可是，看来洛小夕不会让他省心。那时候他年纪尚小，还没遇到陆薄言和穆司爵，只知道A市在一个古老的东方国度，无法想象出这里的轮廓和模样，也不知道生育他的人是否在这座城市生活。

她不后悔，只是忍不住想，如果不是沈越川就好了，她就可以像普通人那样，谈一场无波无澜的恋爱，吃饭看电影逛街，做每一对情侣都会做的俗事，让那些细碎的温暖缓缓流进心房。沈越川冷笑了一声：“钟略，听说你很能打？”语气中透出一抹鄙夷的怀疑。

陆薄言见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，偏过头看着她：“要跟我领证的时候，你有没有小夕一半激动？”半夜的时候，她总觉得江烨就在身边。或者她就像以前一样，正安心的蜷缩在江烨怀里。

“哎，芸芸！”另一个实习的女孩叫住萧芸芸，指了指她，“你……还没换衣服呢。”如果萧芸芸否认，她和沈越川说不定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，他就当是做了一件推波助澜的好事。但如果萧芸芸对自己没信心，为了掩饰对沈越川的感情而承认喜欢他，那么……他就当是替自己出气了。

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，就在刚才，萧芸芸似乎有些异样，那种紧张和焦虑，十分可疑。直到主治医生冲着她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：“坐下吧，你也许需要点时间来接受这件事。”

后来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，穆司爵和外婆的脸突然轮流在她眼前闪现。江烨盯着手机，目光意味不明：“去吧，反正……我没吃饱。”